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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我们就去养一只猫，唔，还可以养一只狗，过一过猫狗双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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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年纪再大一点，我们就退休，一起养养花，逗逗猫，溜溜狗，光是想想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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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你腰不好，还有胃炎，我刚好会烹饪，也爱做家务，我们真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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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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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停下步子，紫薇花不知不觉落了她们满肩，她走到明葭月身旁，半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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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后是被风吹的摇摆的花枝，此刻不见星月，明葭月被季霜辞的眼神坚定的注视着，一如她刚才说的言之凿凿，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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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明葭月居然有种她们早已经相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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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被笼在一片暖光中，看起来十分温暖，她依旧在笑，只是不知何时眼中蓄了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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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一点水光溅落在明葭月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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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滴冰凉的泪，明葭月却忽觉滚烫异常，漆黑瞳仁里泛起激烈情绪，如一池寂寂深潭，倏然间，惊波起，心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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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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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我不想耽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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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委婉的拒绝，亦是变相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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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一怔，眼里含着泪，然后大笑，近十年的辛苦，在此刻终于等到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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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将脸贴进明葭月掌心，一下又一下的轻蹭，像是撒娇，又像是习惯性的小动作，季霜辞语意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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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凭什么姐姐说耽误就是耽误，谁也不能替我做决定，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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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东西，老天爷不给我，我就拼，我就搏，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就争，我就抢，我就不要脸，我不认命，更不服输，十岁，姐姐不过比我大了十岁，哪来的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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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依旧是那样的眼神，倔强又明亮，执着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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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心口重重一震，心似在岩浆翻滚，她勉力将涌起的酸涩压入喉咙深处，抬起手，指尖落在季霜辞的冰凉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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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如果我明天就会死，你还要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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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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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一字一句，情绪不再平静，眼尾多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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