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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明葭月还是季霜辞，两人在生意场上见面，大都是偏中性的打扮，甚至常因气势过于强盛，让人无意识的忽略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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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季霜辞，长发半扎在脑后，开始操持起厨房的事情来，模样温雅又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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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难忍惊讶，眸光悄然偏转到她身上，继而刻意的移开，然后过个几分钟，又悄悄的看过去，反复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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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个容易被欺负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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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偶然一抬眸，毫无预兆的撞入明葭月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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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了？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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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现在的声音听起来都更好欺负了似的，摇头，明葭月指了指旁边快堆成金字塔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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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包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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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上最后一个粽子的线捆好，季霜辞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求夸奖般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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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的时候，和一个华人老太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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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很多东西，出了国，身价立马就不一样了，我那时穷，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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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包粽子，在外面辗转奔波的那几年，季霜辞学会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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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憋着一口气，一心想彻底脱离明葭月的庇护，靠自己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国内的钱她基本没动，孤身一人，异国他乡，要活下去，要赢着回去，就得什么苦都得吃，什么欺负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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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回想起来，眼中光芒闪烁，但终究，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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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极少提及在国外的经历，明葭月的视线在她的小胳膊小腿上转了转，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去接话，季霜辞太要强了，这一点，两人的确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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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顿了顿，明葭月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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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那几年，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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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捕捉到明葭月对自己非同一般的态度转变，季霜辞眸色一深，洗干净手，走过去半蹲下，试探着伸出手，先是勾住指尖，然后抓住手指，往上，挤入指缝，然后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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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想到要回来见你，一点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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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平静到躁动，温和到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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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呼吸陡然一凝，想要控制轮椅后退，另一只手却被季霜辞先一步握住，她宛如一根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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