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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明葭月以为它不会再说话时，才听它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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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我不是机器人，当我被宿主赋予名字的那一刻，我就是超脱于机器人或者ai的存在，用更简单的话来说，我能体会到你们人类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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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当作没听到，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只觉得疲惫与寂寥，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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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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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明氏大楼的门, 季霜辞脸上表情一瞬垮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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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下属和她打招呼，季霜辞冷着脸, 谁也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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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边的同事对了下眼神，顾识意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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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臭脾气，我们公司谁惹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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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眸光凝在一支钢笔上, 笔身通体漆黑，笔帽顶端有一朵五瓣烫金花的图案, 刚才她在明葭月的办公室桌上看到了同样款式的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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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送给明葭月的礼物不多，一个栀子花胸针，一条栀子花项链, 还有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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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私心, 季霜辞送给明葭月的礼物她也都给自己准备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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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认定的情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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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的办公桌十分简洁, 连笔筒都没摆，季霜辞余光扫了好几眼，整个桌面上，只有那一支钢笔，且边缘有轻微被磨损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常拿起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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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品牌的定制款钢笔，笔身颜色由买家自己调色，世界上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第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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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在季霜辞对面坐下来, 明亮的阳光镀在季霜辞脸颊一侧, 将她变幻不定的神情映照的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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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跟了季霜辞多年，猜出了她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静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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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 光线偏移，季霜辞放松下来, 倒进那一半没有阳光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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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拧起眉，表情格外微妙的对顾识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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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明葭月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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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眉心狠狠一跳，沉默了一会，平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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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明总怎么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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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钢笔拿起，握进手里，季霜辞咬了下唇，一副很纠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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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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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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