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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曾经短暂的心动过，后来成了半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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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胳膊好疼，脖子好疼，哎呀，怎么今天又是做不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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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今天辛苦了，我要多吃两只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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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连你也抛弃我！又剩我一个人看跨年烟花，我要扣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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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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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霜辞太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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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时光，顾识意眼睁睁看着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姑娘打拼成现如今可以在生意场上独当一面的季总，又眼睁睁看着她一头栽进了一片名为明葭月的深海，试图等到一艘永远不会来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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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很难把自己完全放在旁观者或者下属的位置去看待季霜辞的感情，外人眼里她风光无限，可那无数个煎熬辛苦的漫漫长夜又有几个人知道，几个人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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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没见过，或许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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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几度试图劝她放弃，可季霜辞只是言之凿凿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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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我和她之间隔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但是没关系，我还年轻，我有的时间去追，辛苦点更是应该的，优秀又不是她的错，不然怎么追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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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你想要的某样东西，最可靠的办法是让自己配的上她，配的上，才拿得稳，查理芒格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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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无奈叹了口气，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季霜辞明明是一个在工作上理智到极端的人，一碰到明葭月的事情，就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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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咋说来着，爱会让人干出许多惊天动地的蠢事，真是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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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葭月与季霜辞第一阶段的交锋以后者惨败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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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彰会结束后半个月，两家开始进入握手言和，定止纷争，共享市场的阶段，明氏依旧是龙头老大的地位，而逐月系列勉强得到了分一杯羹的准许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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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近一年在新能源电车行业搞技术竞赛，新技术井喷式出现的背后是每秒以万计的资金投入，迭代太快，产品的生命周期被不断压缩，对两家来说，都是不利好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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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生意人，利益至上，相信季总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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