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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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车祸,而且听说很严重,还一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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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院咋说,这么严重,我们可得马上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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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见顾久唯提起回去,心里松了一口气,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那我现在就就订票,不过怎么从昨天到现在还没见过木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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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唯一愣,复而眨了眨,不确信道“她不是对你一直有好感吗,我们昨天,成亲,想必她心里十分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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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我们现在就下山,然后赶到市区,再坐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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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唯点点头,又开口道:“不跟木茈姐告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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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摇摇头,“算了,见面了心情也许会更差,不如就这样走吧,你收拾收拾,我去向齐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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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唯点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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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唯从二楼窗台上,看到白泽走后,才开始收拾东西。不到几分钟,顾久唯拍拍手,已经收拾妥当了,也就当时来的时候每人背着一个双肩背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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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唯背起自己的,拎着白泽的灰色帆布包,走出房门,关上门后,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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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凉风突然吹了进来,“吱嘎”地一声,对面里侧的房门,被吹开了一条缝隙,顾久唯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盯着那条细缝出神,像是被蛊惑般,一步一步地靠了过去,抬起右手,将门轻轻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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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意外的干净,一张大红喜床,上面的喜被似乎尺寸有些大了,平摊在床上,还掉出来好长一截,将床底遮的严严实实。桌子上摆着一副茶几,一个茶杯里还尚有小半杯,当然已经完全失去了温度,墙上三三两两的挂着几副山水画,看样子不是名人之作,多半是房子的主人自己画的,因为上面的字迹甚是眼熟,当初木茈偷塞给白泽的一封信,无意间瞥到一眼,便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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