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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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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熊孩子连华国话都说不顺溜, 别听他瞎扯淡。”过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时候，赵祎转过头安慰许慕然：“就是被人黑了，法庭都还没上呢，在派出所里暂时拘押而已。没事，相信你们家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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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她不是那样的人。”许慕然哭了一通, 眼圈还红着, 哑着嗓子问赵祎：“对了, 我们俩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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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久，”赵祎似笑非笑道，“就你们刚在一块之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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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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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跟我说的，说周磬兴奋地跟他说了好久, 什么, 啊终于把Andrea追到手了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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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望了望后视镜里正在后座上昏睡的周声, 舌尖泛过一阵苦涩。她换了个姿势，又听赵祎问道：“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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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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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跟周磬的事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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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祎平视前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 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敲：“上学的时候，大家都说你好说话，老好人, 随便劝劝就能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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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只有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这样。当你的闺蜜，我也从来没劝过你, 你啊，认准了什么东西，就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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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你妈想让你报金融系，你偏不，说是要当记者，虎生生地把志愿改了，报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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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终于当上了记者，我不知道你后没后悔，我只知道你已经瘦了一大圈。天天在外边跑，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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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红灯，赵祎的右手握住许慕然垂下的左手，轻轻捏了捏，又快速地瞥了一眼睡着觉的周声，低声道：“我不知道周磬招惹到谁了，但就这事儿来看，对方手这么快，一定不一般。你跟她非亲非故，何必在她身后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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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许慕然激动地瞪大眼睛：“不是，我跟她非亲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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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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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是你女朋友。”赵祎语调放缓，像是在给她隔空顺毛，“问题是，她现在是你女朋友，一个月后是你女朋友，一年后是你女朋友……三年之后呢？五年之后呢？十年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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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个加油站停下，挑起细长的眉毛，逼视着许慕然：“你确定你愿意为了她，背上一辈子同性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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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天生就……就这样，你女生缘那么好，要不上学的时候肯定能谈上一两个。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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