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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郑维星思考了一下，摇摇头笑了：“不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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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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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灰白烟雾自青年指尖腾起，随即消散于空中，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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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倒是可以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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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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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好奇心被勾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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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很像我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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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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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维星：“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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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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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维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开视线：“车祸。本来我们家也不满意，这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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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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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即扔到地下踩灭：“之前帮你，有一部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想着找个机会告诉你，却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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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点点头：“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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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什么哀，”郑维星嗤笑一声，“眼泪早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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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许母打电话来，说是要结账了，问他们两个人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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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与郑维星一起回到包厢，被意料之中的双方母亲的“啧啧啧我就说他们两人般配”的眼神洗刷一通，各自无声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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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许慕然的衣袖被母亲拽了拽：“你觉得小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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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她正在刷微博，眼皮都懒得抬：“啊，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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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就看不得她这副什么事都“就那样吧”的样子，心下渐急：“好男人不好找，你现在开始谈恋爱，谈两年感情稳固了，就能结婚了，二十五六就能生孩子，孩子大学毕业了你就正好退休，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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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话在许慕然心里盘旋了千百遍，终究还是没忍住：“你把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我感受世界、体验生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难道是为了让我生孩子养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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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没想到她会突然反驳，一时间没接上话，反应过来之后，便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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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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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站在楼下，看着母亲上了楼，正想打车回自己的小窝，就接到赵祎的电话：“生日快乐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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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的生日祝福让许慕然高兴了些，笑骂道：“去你的小兔崽子，今儿上午不是发短信说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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