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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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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越听越好笑，她顺手把头发挽到耳后，敲起键盘来：“这两边儿的关系网都是够灵的……对面一有动向就知道了，佩服佩服，什么时候咱们家也去跟他们取取经，坐在办公室就能出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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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你就听我的，今天晚上别加班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啊！”程雪薇啧啧两声，“你这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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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还好，一提她更生气。她竹筒倒豆子般地将事儿一股脑跟程雪薇说了一遍，结果对方只是笑了笑：“哟，抓壮丁抓到咱头上了？行了行了，习惯就好，我当时也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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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只能叹口气，新人不需要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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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今天下午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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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看了眼对方的回复，整个人便跟纪春生似的瘫在椅子上，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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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没有一刻是停着的，脑子没有一刻是不转的。点下发送键的一刹那，她脑子里全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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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二天就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许慕然开始沉重地思考接下来至少五年内她应该怎么应付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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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她之外，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她支着下巴，正准备打开视频网站看看搞笑视频，桌上的内线电话便响了起来。许慕然有些诧异：谁会给她打内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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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疾眼快地接了起来：“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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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慕然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她听着有点耳熟，过了几秒钟才想起来，应该是一楼前台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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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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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有您的快递，请下来签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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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她最近没在网上买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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