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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地轻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她确实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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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欢无言地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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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大明星的脾气，翻脸如翻剧本，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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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们两个化完了妆，何南北提前进来交代一些细节：“这次定的主题是‘初心’，以寒我就不跟你交流细节了，你气场收一点，别太过，照顾一下她，主要是童欢，童欢……童欢你愣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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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童欢猛地回过神来，何南北皱着眉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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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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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三言两语地将拍摄的大致构想交代完毕，问她们两个：“有什么想法？没什么想法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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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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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去调一下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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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不太一般啊。”趁着何南北不在的间隙，秦以寒侧头对旁边的童欢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你是她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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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欢矢口否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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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秦以寒的目光里略带深意，“打个赌吧，信不信？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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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欢敷衍地笑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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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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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寒与童欢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也许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由不得人嫉妒。每个回眸、每次低首都能恰到好处地表达出不同的情绪，可以半秒钟从邪魅狂狷切换到邻家少女，亦能从摩登都市完美过渡到黑暗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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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与秦以寒对视，她几乎都要溺在对方的目光里，找不到自己；就算勉勉强强找得到，也像是落水之人见到浮木般的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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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无奈地放下相机，喊了休息，又对童欢循循善诱道：“放松，你精神一直紧绷着，怎么能行？我第一次拍你时候的那股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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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童欢低声说，“我下次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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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拍得挺好的啊，”秦以寒原本正阖眸等待化妆师补妆，突然恶趣味地插了一嘴：“我都快被她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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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童欢的耳朵尖隐隐红了：“不……不要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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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何南北连忙义正言辞道：“您魅力多大，把她带走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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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欢之所以脸红，是有道理的。摄影棚内的摆设会根据拍摄要求的不同而经常变动，这一次，摄影棚的主题是“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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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的装束大多偏男性化，套头毛衣，白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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