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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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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倏然将手掌贴到她额头上：“你怎么出来了？退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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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往后仰了仰身体，躲开她的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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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够不老实的，怎么还有骗了人然后偷偷跑出来的啊？”祁扶音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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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弯起嘴角，抬头环顾四周，她们站在明亮的路灯下，大雪落到身上，远处是大海，因为天色较暗，看不见大海，只能听见一点点海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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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个风景应该一起看。”楼听月看着她说，“而且，我想跟你跳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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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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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拿出手机，点开了保存在相册里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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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近网上很火的一小段雪地双人舞，她之前就看到祁扶音刷了很多遍这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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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一直没和她提这件事，但楼听月猜她的行程里有这个地方，还是在这么一个时间，估计是想到了这里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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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来，祁扶音会不会在大雪里跳着一个人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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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几遍，动作都记住了。”楼听月微微弯下腰，朝她伸出手，眉眼温柔，带着笑，礼貌地问她，“Ma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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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怦怦怦的，愈演愈烈，祁扶音看着她的姿势，愣了半晌才把手搭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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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稍稍收紧手，牵着她开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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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后撤、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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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动作，楼听月轻哼着歌曲，配合着两人慢很多拍的动作，自动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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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着她们的头发和围巾乱飞，大雪纷纷扬扬，她们毫不在意风雪的侵袭，只专注着脚下的舞步，只看着对方的眼睛，演绎属于她们的、自由又热烈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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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专业的舞者，又是没有配合过的第一次，在外人的视角看或许不美观，可能还会觉得她们在大雪天里跳舞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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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终了，祁扶音展颜一笑，开心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互相传递着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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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开着玩笑：“早知道就穿得好看点了，这个羽绒服显得我像个圆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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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说：“又没有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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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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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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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猜得也太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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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低下头，靠近她一些，语气比方才低：“我感觉我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在做阅读理解，语文里做，英语里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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