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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车上看了多久，直到动车停靠，楼听月才回过神来，匆匆收拾好行李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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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道：“忘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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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她以为自己回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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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海城没去过，听说下雪天的海边很美，那几天你遇上下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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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祁扶音道，“温度还没低到能降雪，不过听说海城隔壁下了雪，或许多待两天就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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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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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儿。”祁扶音耸耸肩，道，“只好下次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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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点的菜一道道送了上来，滚烫的砂锅粥端上来时还能看见粥的表面在沸腾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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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蟹和海虾个头很大，海鲜味浓郁，粥底入口鲜甜；炸豆腐需蘸了蘸水后趁热吃下，外酥里嫩；油梭子炒芥蓝色泽翠绿，芥蓝本身自带的微微苦味已经没有了，吃起来又脆又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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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每一道都尝了一遍，比了个大拇指：“好吃，难怪这个点了还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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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盛了半碗粥，冬天喝点热粥确实舒服，胃里一暖感觉浑身都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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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开了很多年了，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喝过这里的粥，之前这里还真是露天的大排档，后面才扩建成现在这样，据说还在别的区开了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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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老字号啊，味道这么好，难怪能越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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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望向窗外，对面街边也有在营业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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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块区域很多老店，其实现在餐饮业很难做，这边的发展跟不上市中心，客流量每年都在减少，很多店全靠老街坊帮衬，才能继续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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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也扭头看向对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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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专做粤式小炒的小店，店面不算大，店里的人也不多，基本是中老年人，穿着围裙的人应该就是老板了，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跟客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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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道：“其实不愿意关店，除了没有到必须关门的时候，更多的是对这个地方有一份情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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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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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问：“你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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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看向祁扶音，沉默了片刻才说：“有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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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也是。”祁扶音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喝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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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从店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了，两人站在马路边上，楼听月问道：“你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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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把大衣拢紧：“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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