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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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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扶她坐回椅子上，瞥见桌面倒了两个易拉罐，距离她听到动静或许连半分钟也没有，祁扶音就将她喝了一半的啤酒也喝完了，所以才会醉到走不稳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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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痛吗？”楼听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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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仰着头，眼神可怜兮兮的，慢慢摇头：“你回去吧，我就是要回卧室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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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拖着脚步走：“摔几次总能走到的，没事的，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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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你。”楼听月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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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回卧室的路上没有障碍物了，但看她虚浮的脚步，平地摔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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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半倚在楼听月的怀里，微低着头，楼听月只能看见她的头顶，没有看见那双透出几分狡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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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拍下电源开关，白光瞬间照亮整间卧室，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着干净的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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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亮……”祁扶音嘀咕道，“开旁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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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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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关了灯，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下一秒又亮起，这回的光线来源是床头的夜灯，功率很低，泛着微黄的光，像是一脚踏进了旧油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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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祁扶音坐到床边，楼听月的任务就此完成，刚要开口叮嘱她之后小心走路，醉醺醺的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向前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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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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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齐倒进柔软的被子里，楼听月吓了一跳，连忙要爬起来，又被祁扶音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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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明显错了一拍，楼听月瞪大了眼，借着微弱的光线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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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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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出一个音节，祁扶音就抬手挡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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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摸不清她的想法，微微蹙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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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祁扶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起曲念沁说的“皎皎的明月”，她自然是知道祁扶音的模样，只是此刻在昏暗的环境中，这个形容一下子变得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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