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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弹到树干也不是这种疼,疼的地方在食指第一关节处,好像被什么给划拉了一道子,但瞧着手指也没痕迹,仿佛刚才的疼就是一个幻觉。
见鬼。
江屿铎皱眉心说。
这会刚抽完人的陆南卿默默将那片叶子给向后藏了藏,尽管这就像隔靴搔痒,没办法,叶子太薄太小,江屿铎皮糙肉厚,反而他叶子受伤的更多。
没找到由头的江屿铎也没将这奇状放在心上,此时他又手欠的开始扒拉盆栽里的土,惊的陆南卿差点没绷住叶子发抖。
这人抽的什么风!简直无耻至极!
枝干相当于身体,土层以下就是下半部了,所以刨土跟扒裤子有什么区别?公然耍流氓!
陆南卿近乎要晕厥,他克制住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努力维持镇定,如果江屿铎再不住手的话他就要……
当场给他表演一个发财树奔走。
情况发展让陆南卿屏气凝神后微松,因为江屿铎只是用手指挖出来一点营养土,然后——用鼻子闻了闻。
陆南卿无语:……这都是什么癖好?闻树也就算了,土也闻?
江屿铎眉头微蹙,这土是椰土,混合着不知名养料,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味道。
所以那兰草香不是来自土层。
思及此,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在发财树本树身上,最后一次不信邪的从冠顶开始仔细嗅闻着。
主要是这骚树散发什么味道不行,哪怕是大蒜呢,也好过是某人身上的,因为在会议室他能联想到那惊悚的一幕就是因为这幽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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