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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到底谁该死?”九婴突然发问。
温梨:“肯定不是她自己该死,她死前应是充满怨念的,这句话倒像是句诅咒。”
九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乐又回,“是,是诅咒。这兔妖不可小瞧,她不过修行两百年就成功化形了,还是在灵气这般稀薄的时代。”
温梨:“既是诅咒,那破解之法会不会与这句话有关。”
九婴看着这两人一来二去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话,有些恼怒地看向安乐,区区一只小妖,居然敢在她面前抢走尊上的注意力。
九婴开口,“尊上,这话和兔疾能有什么关系?”
才问出口,就得了温梨一句闭嘴,接着她就发现她开不了口了。
“查到当年那些身患兔疾的人是如何痊愈的了吗?”
安乐摇头,道:“当年的事恐怕只有当年参与救治的人知晓。连那些在兔疾中死里逃生的人他们也不知是如何好的。”
“当年之人?”
“沈应肆应该是知道的,当初小小年纪的他就是在这场灾难中取得民心的。那么那些老臣,像谢晚州、温知恩这些也应该知道。”
温梨翘起二郎腿,“既然知道又不用,只能说明这个方法弊大于利,患病人数少时能用,像如今这般大面积的感染怕也是没有办法。”
“你们是妖,你们也该死?”
谁能决定他们该不该死,那些没有被感染的,还是那些捉妖师?
温梨又问:“有捉妖师被感染吗?”
“当年没有,不过如今好像一些修为低下的捉妖师也开始感染了。”
温梨脑子清晰了一些,当年染了病的人该不该死取决于没染病的人。
现在呢?
“温知恩那边怎么样?”
“一连几日他都去了月半,神神秘秘的。这几年来月半几乎是没有人能进去的,梁七守得很严。”
“月半中可有人感染兔疾?”
“我!我知道!”九婴急着回答。
终于温梨的目光投向了她。
她说得有些委屈,“那次您把我扔下自己回来,我以为您去了月半,还进去找您了呢。”
“再废话,九个舌头都给你拔了。”
“有!里面好像是有的,不过相比其他地方月半感染的人非常少。不过也已经在城中蔓延。”
月半没人进去竟也有人感染,这兔疾是通了天不成。
不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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