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岳剑法,无论哪一派的单独拿出来都是当世剑道一绝,且全盛时期的五岳哪一个都不比当年的雁荡山差,华山更是强横到直逼少林武当,可五岳联合到一起,也才只和日月教斗了个两败俱伤。
《吸星大法》、《葵花宝典》不也是名震江湖风头无二?可如今日月教还在吗?护山守门的是人,不是武功。”
雷祖耀道:
“那这样看来,神功秘籍也不过如此,名头太大,反而还是拖累。”
唐寅若有所思,道: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林语道:
“无名无闻,尔乃最妙。实胜于名,亦为上佳。名胜于实,招灾引祸,取死之尤。”
林风庭继续动笔写《小药王经》,同时开口问道:
“唐先生,那您下了雁荡山后,又去了什么地方?”
唐寅道:
“下了山,我不敢再待在温州了,边被江湖争斗吓住了。后来我边赶路边定心,最终还是决定踏入江湖,就去了武夷山。
一连在山上找了一个多月,却连半个隐士高人都没见着。之后转道向西去庐山,遇见几个道长,我便向他们打听,没想到他们就是简寂观里的高功。
我当即表示想拜入简寂观习武,但他们劝我打消这个念头,叫我回家课业农桑。
那时我虽落魄,却仍自视甚高,不听劝告,执意拜师,不料惹怒了人家,被打下了山,还折了几条肋骨。
之后我不敢再惹道门,连龙虎山和武当山也不敢去了,便乘船经鄱阳过洞庭,逆流湘江去了衡山。
贵派的高人们也不肯收我入门,说我不适合学武,又因山迢水远不忍赶我回去,就聘我为教授,给衡山的孩子们讲课。
初时我心思烦闷,不想答应,还想去蜀地碰碰运气。石廪书院的徐老哥却送了我一幅昌黎公的墨宝——《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我颇为欣喜,可又不解其意。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苦思了半夜,这才领会。
昌黎先生少幼困苦,出仕后又屡遭贬谪,却未因任何事而改换初心,一心弘仁义兴教化,着书立说,名传四海。
徐老哥应该是想让我学昌黎先生吧,可惜我并无昌黎先生之才,笔下只有几幅丹青,口中也只咏得出几首俚诗,倒是辜负了他的好意。
在衡山待了半年,日子十分平淡,每每想着书言事,却又无从下笔,颇为苦恼。
且衡山弟子们醉心武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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