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林时明之后,已经回到皇宫的兴盛帝有多快乐,现在坐在床边的林时和就有多心如死灰。
“林时明,你好歹是个将军啊!”
被指着鼻子训的林时明缩了缩脖子,小声哔哔,“那也不能怪我啊…一群人灌我酒,他没喝酒我喝多了。你也知道的,喝了酒就不能…那啥么…”
“你不能拒绝他?”
“我俩都在一起了我为什么要拒绝…人都有欲望嘛!”
不搞涩涩,我谈恋爱干什么?能当饭吃?
林时和绝望的扶着自己的胸口,恨铁不成钢,“那你第二天不会还回来吗!!怎么,他是给你下咒了?”
“也不是。”林时明垂着脑袋勾着手,“我这不是,结束之后有点,害羞,后来就没再好意思提么。然后就是陆予熙说都已经做了,他想要个名分,所以我们就紧赶慢赶的,处理完漠北的事就回来了。后头,也是没有时机了。”
今日第三个噩耗彻底击垮了坚强的镇国公。
一日三次打击,次次直戳林时和的心防。他现在还能有点理智,喘着气同林时明说话,海伦凯勒来了都得夸他一句乐观坚强。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林时和捏着额角,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你去祠堂罚…罢了,祖宗们也未必想见你。还是回你的院子吧。回你的院子,关上门自己罚跪,容我缓一缓,这账我们慢慢算。”
算账倒是好说,左不过还是那点手段,没什么新鲜的,早习惯了,但重要的是:“那我和陆予熙的事…”
“闭嘴吧活祖宗!别逼我现在就收拾你!”
林时明头也不敢抬,一溜烟跑了出去。
*
罚跪是不可能罚跪的。
又没人看着他,此时不弄虚作假,更待何时?
趁着林时和还没来得及派人盯着他,回到自己院子的林时明寻摸了件不显眼的衣服出来换上,又把陆予熙送他的腰牌往腰间一挂,而后便飞身而起,转瞬间就离开了镇国公府,直奔着皇宫而去。
侍卫领着他进了重华宫的时候,陆予熙刚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辞了兴盛帝想要为他大摆宴席庆功的主意,拿着陆予煦塞给他、叫他挑些珍贵的作为聘礼的两本私库册子回到了殿内。
推门看见里头正好奇打量的林时明的时候,陆予熙都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来了,”陆予熙甚是惊喜的快步走到林时明面前,“你不是被罚了禁足吗?”
“偷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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