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筇竹给他擦汗的动作顿住了。
良久,她才缓缓直起身子,对上陆予熙的视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筇竹的目光太过灼热,陆予熙一时之间居然不敢与她对视。
这叫他怎么同母亲说?说他想要离京,而且一走就是许多年。并且明面上还是背着罪名被贬出京城。这叫白筇竹如何接受的了?
思及此处,陆予熙更是心虚愧疚,久久没再说出下一句话来。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谁都不说话。
两厢沉默良久,还是作为长兄的陆予煦实在看不下去弟弟这鸵鸟样子,当仁不让的接下了打破紧张气氛的任务。
他放下茶盏起身,缓步走到二人中间,伸手扶了白筇竹坐下,而后接过白筇竹手里的帕子,继续细致的给陆予熙擦去脖子上疼出来的汗水。
“咱们家小五长大了,想出门去玩一玩。小孩子嘛,多少都有点‘雄心壮志’,可以理解。等他在外头碰了壁,就知道还得是家里好了。”
陆予煦温和的看着白筇竹,“咱们也不怕他没有退路。他在外头混不下去的时候,想来风头也已经过了。届时母后随便找个理由,他还能不回来吗?”
说着,陆予煦手下默默的捏了陆予熙一把。
接到暗示的陆予熙当即眼睛一亮,就着兄长给的台阶就往下走。
“是啊母后,您千万别生气。儿臣就是出去看看,长长见识,到时候就回来了。”
他努力睁大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仔细回想着林时明在林时和面前讨饶求和的样子,并直接照搬,企图尝试一下从未使用过的撒娇手段。
但生手到底是生手,那里有林时明那个三天两头就得认错求饶的熟能生巧、浑然天成,他别扭的样子仿佛五官都是刚装上的新货,直把上一秒还在生气的白筇竹看的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围观了全场的陆予煦也憋不住了,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小娘子做派?不伦不类的,当真是要笑死我。”
被嘲笑了的陆予熙僵硬的扯扯嘴角,迅速收回失败的作品,强撑着不叫自己倒下,好保住自己仅剩的尊严。
“哈哈哈…儿子啊,怎么不继续了?母后还没见过你这副样子呢!哈哈哈哈哈…”
陆予熙艰难的撑起一个笑脸,“母后说笑了。母后不生气了就好。”
就当我彩衣娱亲了。
“不过,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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