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澈轻轻敲了敲桌子,“没关系,这事儿我会找张阔问问,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杨竹明还以为他会借此质疑自己,没想到陈澈语气温和,完全是信任自己从而探讨案子的样子。
陈澈又道:“给你喝东西的那人,你面孔记不住,但这人和用刀刺你的是同一人吗?”
杨竹明还是茫然,“我记不得了。应该不是同一人吧。”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肯定不是同一人!身高不对。屋内拿药进来的人是矮个子,马厩用刀刺我的是高个子。”
陈澈点头,“嗯,如果一人打算毒杀对方,就没必要再拿刀刺人。那么凶手就有两个人,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打算杀张承彦。”
“那人刺了你以后立刻就跑了吗?还是站在你身边?”
陈澈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太后听得兴致勃勃。
杨竹明回忆道:“那人立刻就跑了。我倒在地上,看着他跑出了后院,我想叫人,但叫不出来。身上处处都痛,然后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陈澈对太后道:“根据卷宗的验尸报告,张承彦其实是腹部中刀。死因已经分不清中毒还是腹部刀伤引起的失血过多。但是腹部中刀这个问题,您应该也清楚,如果施救及时,还是有活命的机会。”
蔡公公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地说道:“哎呀,陈大人到底是查案子的,看问题就是不一样。”
太后也赞许地点头道:“所以第二个一开始没打算杀承彦,而是冲动之下刺伤了承彦。”
“对。”陈澈说道:“如果是计划用刀或者匕首杀人,要么抹脖子,要么刺胸口,捅在肚子上的话,会补刀,或者等死者咽气。”
“从杨公子的描述来看,第二个凶手口中喊着狗官,然后拿匕首刺伤了张公子后立刻逃跑,很像是冲动之下的举动。”
张大夫人也听得入了迷,“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觉得第二人应该是认错了人。”
“认错人?”殿中的人都吃了一惊。
陈澈解释到,“我查了张大公子的情况,景元十年他在卫亲军马步军司做事。十一年,先帝亲赴北辽,当时的卫亲军马步军司全部编入定州军,张承彦也就随军北上。景元十四年,先帝抗辽大获全胜,张公子随着先帝回京,景元十五年初入工部任职员外郎。”
太后眯着眼睛,“你的意思是,承彦实打实才做了几个月的工部员外郎,门儿都没摸清楚,怎么会有人喊他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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