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面,天空已经露出一点白色,已经是早晨了。
听说儿子带着李木子在丈夫的书房待了一宿,陈夫人实在想不通他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谈这么久。
她端了补汤去了陈敬之的屋子,“夫君,什么事值得你们熬个大夜?小包儿身上还有伤,那姑娘看着也瘦弱。”
陈敬之喝着陈夫人端来的汤,“夫人,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说起这个,陈夫人有兴致了,“长得还行,出身低了一些。说话谈吐倒是不错。过了年,小包儿都二十五了,这再不成亲说不过去。他自己又喜欢这姑娘,你就别管出身了。”
“她是靖白天师的师侄。”陈敬之看了老妻一眼,“怎么?澈儿没和你说?”
“靖白天师!这老妖道还有师侄?”说到靖白天师,陈夫人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贼道子害惨了小包儿,他的师侄还来招惹他。这,这,不行,我要轰她出去!”
见着气上头的夫人,陈敬之连忙拉着她的手,“夫人先消消气。”
“消个屁!要我说,安排几个侍卫天天盯着靖白老贼,找出他的龌龊事,让他身败名裂!你就是不听我的!”
“他是太后的人,动不得。”陈敬之将夫人按在自己的太师椅里,一边给她揉肩,一边说道:“你看啊,她是靖白天师亲口承认的师侄,靖白天师自己又不收徒,说白了,她就是靖白天师正儿八经的后辈。”
“他给澈儿做了这样的批命,最后他的后辈嫁给了后辈,是不是冥冥中的定数呢?他做的孽,他的后辈来还?”
陈夫人想了想,“听上去有些道理,但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嫁给我儿子还是还孽债吗?我儿子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人么?!”
“瞧你说的,现在不是下等的人家你瞧不上,这种人家心里头的打算也多,若姑娘好还成,就那些怕心里向着娘家,自己又混沌不清的。门当户对的人家的姑娘要么已经嫁了,要是年纪小些还没出嫁的,哪个家里不是偏疼些,谁愿意顶着这个风险?”
一番话说下来,陈夫人愈加觉得心里苦,捶胸顿足喊着:“贼道,贼道!”
“你看,娶了他的师侄,不是打了他的脸面,正好出了你这口恶气?”
好嘛,听到这里的陈夫人这会儿恨不得立刻就张罗起来,陈敬之连连按住她道,“澈儿的伤你看了吗?”
“哎?他真受伤 了?”
“曹家的人做的。”陈敬之挑挑拣拣说了一些,“最近家里多事,你注意一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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