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袁衔桉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也开始收拾行囊。
“你走了,我不习惯啊!”白禾淼吸吸鼻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要不是酒吧,我也要去扈城玩!”
沈月云偏头看她:“玩什么,调法医过去,你觉得能有什么高兴事?”
袁衔桉伸手阻止他碰杯的动作,小酌一口:“被爱困住的苦命人,我敬你。”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像舔狗?”
“啊,舔狗?好老派的词。”酒杯传来的凉意,冻的她指尖微颤,“不被认可的一厢情愿是舔狗,公认的天作之合就唤作深情。”
“你真的很奇怪......”醉意让他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努力保持清醒,“其实主要是不在意,对吧?”
“嗯?什么?”
秦自扬没再跟她搭话,今天原本的打算是给沈月云送行,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袁衔桉估摸着都醉的差不多,迈着东倒西歪的步伐,绕过他们的视线,走出酒吧大门。
手环的消息还停留在昨天,洛怀溪约她见面,答应了也不好意思放人鸽子,站在路灯下等待。
走之前,正好也确定一些事......
“姐姐,你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才喝了五杯,我们去哪?”
“就你这醉醺醺的样。”洛怀溪扶着她,差点被下肢不稳的人拽到地上,“能去哪?”
看到东沿小区的大字,对目的地已经明确,袁衔桉脸色红润微醺,像只懒散的野猫,无规律的摇晃。
“你别乱动,我扶着你。”
“大半夜带我去你家,你还真挺放心的。”
“你都敢和我走,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刚打开门,一股清新的气味扑面而来,闻着并不像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入目的展柜陈列着各种精致的瓷器。
整洁简约,是对洛怀溪房间的第一印象。
“你先在这休息,你想喝蜂蜜水还是西瓜汁?”
“这个天还有西瓜,蜂蜜水吧,谢谢你。”
袁衔桉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耳朵轻轻贴着地面,缓缓闭上眼睛,隐约听得到震耳的敲击声。
“你怎么摔了?”洛怀溪连忙放下手里的碗,将人扶起放在沙发上,神色担忧,“有没有不舒服?”
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收回目光:“没,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要去扈城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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