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眼,含住泪水,双手紧攥。
难怪当时父亲上书陈述右相的恶行并未得到回应,因为比起右相,陛下更想解决镇国公府。
难怪府里出事时,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短短几日,判决就已落下。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陛下主导的局面。
“呵。”
关月嗤笑着摇头,咬牙道,“好,好得很。”
她以为最大的敌人是右相,只要引出镇国公府一案有冤屈,扳倒右相,就可以为父亲沉冤昭雪。
没想到夏帝才是幕后主使,这要她如何求公道?
“小姐,你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后人了,”裴朗看向她,“走吧,走得远远的,离开盛京,去过寻常人的生活。”
这才是安全的路。
关月摇头,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挤出来的一样,“我不走。”
她现在很迷茫,可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走。
离开后,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右相是要谋反啊,陛下都不在意吗?还是说,他信任右相至此?!”
裴朗:“我不知道,陛下心思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兴许右相以为自己掌握了全局,实际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关月嗓子干涩得厉害,再说不出话。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牢门的。
只知道离开刑部时,雨已经倾盆而下。
她踏步要进雨幕中,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臂。
回头——
“陆淮舟……”
陆淮舟蹙眉拨开了她散在脸上的碎发,“我在。”
他将人抱进怀里,重复了一句,“我在。”
事情他已经听说了,确实是意料之外,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些疑团。
关月埋首。
他身上沾着淡淡的熏香,有安神作用。
关月将陆淮舟腰间的衣裳抓紧又松开,重复几次后,才稍微平静一些。
“这件事后续是什么?”
她想知道夏帝的做法。
陆淮舟默了默,“本想晚些再告诉你的,但是……”
关月抬头,“出事了是吗?”
“张大人出宫后,乘马车回府的路上迎面被受惊的马儿冲撞了,现如今昏迷不醒。曾裕林上书告老还乡,陛下准了,后日一早便会启程离开。”
关月咬唇,“果然,和裴朗说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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