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要,历练也罢,无非是想让他多些眼界,以史为镜。
谁能料到,他却是这样想的。
关月继续道,“你以为,没有你背后之人助力,那些贪污的证据和莫须有的罪名,是怎么安插到你头上的?你不把他供出来,以为能得其援手,殊不知,他比我们更想要你的命。”
“你撒谎!”
这几日被关在牢里,裴朗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只是骤然被关月点出来,他不愿接受。
“你这样说,无非就是想从我嘴里知道站在我身后的人是谁罢了,我不会上当。倒是你……”
他看着关月,眼神变了变,“你在我面前表明了身份,就不怕我说出去,你是镇国公府的余孽,被格杀吗?”
“呵。”
关月摇了摇头,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裴大人,你看清楚些,我可是关月啊。”
完完全全另一张脸,和容青夫妇没有半点相似。
甚至关家与容家,都扯不上联系。
“你现在说出去,有谁能听到?听到了又有谁会信呢?”
即便裴朗心有不甘,可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
现在大牢里里外外都是陆淮舟的人,他吼破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云音寺后山,你和人暗中见面,说要找人。后来我给曹永下了套,知道了你们要找的人是李三,你猜猜,他现在在哪儿?”
裴朗听着她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你……他在你手里,赌场的事居然也是你在搞鬼!”
关月点头,“所以啊,你连我都斗不过,又何以认为自己能在权势的浪涛之中屹立潮头?”
咚地一声。
原本还靠在墙边的人骤然跌坐在地。
没了。
什么都没了。
一切都是假的。
裴朗苦笑一声,脸色比哭还难看,表情杂糅,不知作何反应。
“你就算不说,扛过刑罚要保护背后的人,也只是感动了你自己而已。”
对方不需要,也不怕他说出来。
否则,就不会任由陆淮舟将他抓走,而是早制造一场人为意外,送他上路了。
这些,并非关月一开始就想明白的,而是在深入地牢的后,逐渐明晰的。
“所以,你告诉我,说不定还能抵消身上的一部分罪孽。”
裴朗没有吱声,有两行泪顺着眼角流出,可是很快,他又抹干眼泪,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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