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容青成为了将军,但尚未被封为镇国公。
他们中计后和大部队走失,他作为侦查小兵,失足惹了狼群,深陷囹圄。
当时所有人都说,这不过就是个小兵,无甚要紧。
况且狼群凶猛,仅凭伤残的十人,无法和狼群搏斗。
可容青还是毫不犹豫地冲进来救了他,自己身负重伤。
但这件事,只有当时一同陷入困境的人知道,关月是怎么知道的?
关月瞧着他的反应,轻言,“我还以为裴大人忘了呢,看来,还是记得。”
裴朗咽了口口水,紧盯着她,“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自然是听人说的。”
小时候,她和父母相聚的时间少。
每每回到镇国公府时,她都格外珍惜,央求父亲母亲哄她睡觉。
父亲就同她讲这些故事,是想让她知道哪些是自己人,也是想借这些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告诉她,出门在外,务必小心。
一个不留神,就会步入坑中。
关月往前走了一步,“还有一事——
裴大人有一次喝酒,险些中了他人的圈套,也是有人及时提醒,这才没让大人误入歧途,您应该没忘吧?”
“你……”
裴朗瞪大双目,身手指着她,“你是谁!你是镇、镇……”
“镇国公府这四个字,于你而言,确实很难再说出口,”关月声音冷冷的,“恩将仇报你倒是做得毫不含糊。”
故事里的“有人”,就是她的父亲,容青。
他信任裴朗,却没想到,最后会遭他背叛。
关月面貌与容家人大相径庭,可是方才她厉声说话时的眼神和容青太像了。
裴朗有些趔趄,连退两步,手扶上墙才得以站稳。
“你是……容辞枝对不对?”
作为容青亲近的下属,他自是见过容辞枝的。
有一年年节,他去镇国公府拜年,还曾看到容辞枝在府中玩耍,并且和她说过话。
“你就是她!”
容青夫妇早已死在前往漠北途中,而容辞枝住的屋子被烧干净后,却只见一具焦尸。
众人想当然地以为那就是她,却不曾料到,她竟活了?
裴朗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却看不出一点易容的痕迹。
“你还活着,你……”
很多话堵在嗓子眼,想说又说不出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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