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在家里醒过来的时候,人是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的,他感觉脑袋很痛,额头也很烫,他这是发烧了吗?
刚用手撑起了上半身,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左手,他的瞳孔狠狠收缩。
断指处鲜血淋漓,旁边是洗手池的瓷砖碎块,马桶里也堆满了碎块,上面都带着血迹,明显他的断指也掉在了马桶里。
越前南次郎顾不得手指的痛觉在恢复,他直接徒手掏马桶,试图去找到自己的断指。
菜菜子刚好下楼,她一抬头就看到了越前南次郎在一楼的厕所里“挖米”,挖着挖着还把头给埋进了进去。
菜菜子愣了愣,回过神后脸上顿时惊恐万状。
“叔叔!你在干什么嘛呀!!!”
越前南次郎嫌丢人,死活不肯去医院,菜菜子只好打电话约了医生上门。
“从你这个伤口看,应该是被砸断的,时间不会超过六个小时,如果能找到断指应该还能接回去。”医生一边给越前南次郎包扎手指一边叹息着。
越前南次郎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他就差把马桶给砸了。
那些洗手台的碎块没有堵塞下水道,断指找不到,出水口的边缘也有血迹,所以他的手指只可能是被冲走了。
“我还是劝越前先生去一趟医院吧,你都烧到忘了这些天发生的事了,脑部可能有撞伤。”医生温声劝道。
“是啊叔叔!你就去一下医院吧!”菜菜子连忙跟着劝。
越前南次郎感觉脑袋确实晕晕沉沉的,呼吸也很烫,最终决定遮挡好脸后和医生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在越前南次郎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里做他那所谓的“乔装”时,菜菜子担心他就跟到了房门口,结果就见越前南次郎拿块黑布从头顶到鼻子那里扎了个结就算完事了。
看着跟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偷一样。
“叔叔!你好好的戴上口罩和帽子不行吗?!”
客厅里,医生看了楼上一眼,他垂眸在手机上敲打了几下,发出去一封邮件。
[医生17号:目标的记忆已切断,但未知具体情况,手术室那里准备好‘植入记忆’的手术。]
越前龙马今天一大早就背着网球袋去到了青学的校门口等待集合,比其他人都早了十来分钟。
所以当青学的其他人都陆续赶到时,都露出了惊讶和疑惑。
以往越前龙马可从来不会提早,他没有因为起不来床就直接去比赛地方汇合就不错了,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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