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一脸疑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得很。
拂云叟笑着解释:
“咱们生来就皮实,体用跟你们真不一样。
咱们是感天地而生,蒙雨露滋润,笑傲风霜,消磨日月。
就像那石狮子,没了心肝也屹立不倒;就像那野狐,涎水灌到骨髓里也坚韧不拔。
这道理啊,不深究可不行。
光念着梵语那可不成,得结合实际情况来修行。
道虽本在中国,可别反去西方瞎找,那可就是白费功夫,还不知道在找啥呢。”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
“就像那石狮子没了心肝,野狐涎水灌到骨髓里,忘本参禅,妄求佛果,都跟咱们荆棘岭上的葛藤谜语似的,缠缠绕绕。
这样的君子,咋接引?
这样的规模,咋传授?
得好好瞅瞅自己啥样,静中自有乾坤。
就像没底的竹篮打水,无根的铁树开花,得在灵宝峰头站稳脚跟,归来雅会上龙华才行。”
唐僧听后,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就像找到了修行的宝典。
他叩头拜谢,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十八公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一扶,孤直公也赶紧搭把手,凌空子则是哈哈一笑,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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