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着，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像在看一出别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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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说：“你不要再说了！我听不懂，但是也尊重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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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胶男扬起眉毛：“你敢让我闭嘴？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乱说话什么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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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发胶男指着包厢里很远的角落，“我大度，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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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厢有一间套房那般大的面积，灯光又昏暗，如果不是仔细地去看，颜湘从来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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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今天这个聚会其实是北城权贵三代之间的聚会，分为好几撮，在正中央沙发的是蒋家那一撮，在谈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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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个角落里，则是一些爱玩爱闹的，闲不住的，地上跪着一个颜湘认识的人，同样是雕塑系的，但是应该是隔壁班的，颜湘只见过，不知道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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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面前摆满了一大排五颜六色的酒，他正跪在地上，一杯一杯地举起面前的酒往自己嘴巴里灌，衣服已经半扯开，露出白皙又瘦弱的肩胛骨，旁边一群人围着起哄，疯狂的瞳孔不断颤动，盯着同学的嘴唇，似乎想塞给他的不是大酒杯，而是别的东西，让他的表情更加痛苦，哀求更加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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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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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笑着：“得罪人了。这里的人分为两种身份，你觉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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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颜湘，墨蓝色的眼睛沉敛地闪烁光芒，带着奢华又蛊惑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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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半垂下睫毛，眼皮的折痕鲜明又深刻，看起来像一张银色的的糖纸一样温和又剔透：还能是什么——金主与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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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已经不需要他的答案，摸摸他的耳垂，很是亲昵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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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没说话，望过去，在包厢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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