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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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只能自己想。他抬起眼睛，目光不经意间看到西裤中间鼓囊的一大座起伏，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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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被那物事吓得脸色又白了几分。很认命地跪在地上，花洒的水在他的背上肆意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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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问：“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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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还是摇摇头，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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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不会，这个也不会。你会点什么呢。”蒋荣生很是苦恼道，像是在忧虑自己的小孩考了零鸡蛋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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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愧疚又害怕，讷讷地低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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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很是宽容，手背拍了拍颜湘的脸，使他昂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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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眉眼中间那颗墨色的释迦痣，此刻仿佛染上了金光似的，更像个被折辱的小佛子。可是此刻的场景是那么地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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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大价钱。你要拿出你的态度，颜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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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循循善诱。说着这种事，他的表情依旧非常淡定，眉眼优越，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稳重淡定，跟西裤间的巨大反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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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再次认命，闭起眼睛，跪着往前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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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扣住颜湘的后脖子，控制住他：“我要你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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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把眼睛睁开了，看到眼前的事物，瞳孔剧烈地颤动着，却只能把所有翻涌的念头都死死地压下去，双手揪着浴巾的边缘，昂着头，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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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的眉头轻微地皱了起来，手指依旧靠靠地扣着颜湘的脖颈，偶尔轻轻抚摸着：“为什么每次见你，你的眼睛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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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呢。第一次是眼泪，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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