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空白的内页上,新鲜的血字正在慢慢浮现:
**「七月十五,子时,十六铺码头,用胎儿换解药。」**
字迹在十秒后消失,就像被无形的火焰吞噬。
苏阑音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裙摆已被鲜血浸透。
她终于想起三个月前在码头被"医护人员"注射的"安胎针"——针管上刻着小小的樱花图案。
"阑音!"
傅溟川踹开房门时,看见妻子蜷缩在血泊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起她冲向车库,背后传来钢琴自动演奏《月光》第三变奏的诡异声响。
-——
圣玛利亚医院特护病房里,德国医生克劳斯摘下听诊器,金丝眼镜后的蓝眼睛充满怜悯:"樱花烙毒素已经侵入胎盘,傅太太。这种毒会随胎儿生长逐步侵蚀母体..."他欲言又止,"除非拿到日本军部的七瓣菊解药,否则..."
"否则怎样?"傅溟川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胎儿活不过五个月,而母体..."医生看了眼昏迷的苏阑音,"产后大出血概率是百分之百。"
玻璃窗突然被雨点砸响。
傅溟川转头望去,雨中站着个穿和服的女人,正撑着紫阳花图案的纸伞。
她举起一个青瓷药瓶晃了晃,用口型说了三个字:"换密码"。
护士惊慌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医生!药房里的盘尼西林...全变成了樱花标本!”
傅溟川的拳头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当他再看向窗外时,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只在窗台上留下一枚珍珠耳坠——和白薇当年戴的一模一样。
——
深夜的傅公馆笼罩在暴风雨中。
苏阑音在高烧中辗转反侧,梦见自己站在百乐门的舞台上。
白薇浑身是血地弹着钢琴,琴键每按下一个,就有一个日本兵倒下。
“第三变奏..."白薇在梦中转头,嘴角渗血,”音儿,记住第三变奏..."
苏阑音猛地坐起,发现傅溟川正握着她的手睡在床边。
男人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下巴冒出胡茬,昂贵的西装皱得像抹布。
她轻轻抚平他紧蹙的眉头,却摸到一手冷汗。
床头柜上的珍珠耳坠突然泛起蓝光。
苏阑音鬼使神差地把它贴近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