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宫中仅得她一人,这种传奇,这种成就,足以让天界、魔界的任何一位后妃嫉妒到银牙咬碎。
此刻,她正陪着魏渊明在殿中聆听宫中乐坊的奏曲。
阵阵丝竹,清雅悦耳。
翩翩美人,裙摆旋转,犹如绽放的昙花。
殿中灯火璀璨,香风阵阵,不知是裙摆起舞时搅动了空中的素馨花香,还是那些舞女身上本身就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殿外,一队步履紧张的宦官正迅速逼近。
领头的依然是蔺貂寺,在宫中行走多年,他已经是宦官之中最最领头之人。
按理绝不会有这样失态慌张的形式。
但近年来他却频频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还记得上次这样慌乱,还魏枳的死讯传来。
“禀陛下,老雪侯来信,说林惋已然尸骨无存了。”
“……”
歌舞已经撤去,留下魏渊明,雪中雒,蔺貂寺三人面对着面。
魏渊明仍旧闭着眼睛,像是还回味着曲调的余韵,甚至还会轻轻的哼着一些歌词语调。
反而是雪中雒有些焦急,问道:“那多罗呢?他怎样?”
“回雪后的话,长秋官虽有哭闹,但已经被老雪侯制服了,现在正在回京的路上。”
“好,做的很好。”魏渊明终于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妻子还有忠仆。
“看不出来,平神仙竟如此舍得割爱,在得知义子与大殿妃的丑事之后,当机立断,连精心培育的义子也可以顷刻间抹杀。”
“还多亏了他送来的那颗火油弹,否则那些刺客怎么有办法将一个大乘期九阶的高手一击毙命?”
魏渊明说完,挥手告诉蔺貂寺:“你现在就去他家传信,说他出力有功,我不会因为林惋追究他的责任。甚至我还要赏他。”
“是。”
蔺貂寺连忙退下去。
等他走后,雪中雒眉目之中仍旧有担忧之色。
“可是,这样一来……多罗会不会很难过。”
魏渊明挑眉,闭上眼睛,像是在宁静心绪。
“长痛不如短痛。”
“他年纪太轻尚不知那些流言蜚语的厉害。”
“你我为他筹谋这么久,怎可前功尽弃,让一个出身卑贱的金盏奴将他骗走?”
“……”
“你不必为此忧心,到时候我会亲自跟交涉,相信他经历了跟魏枳的婚姻,脑袋早没有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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