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累了时候,他会当着雪奉楼和魏枳的面,缩在林惋身边,而林惋就脱下外袍,盖在他身上,哄他入睡。
魏枳死死盯着这一幕,不,或许说,他这几天一直在持续盯着这对“奸夫淫夫”的每一幕。
吃饭也好,睡觉也好,林惋总能感受到来自魏枳方向的目光,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执拗,几乎动也不动的姿势,魏枳能坚持几个时辰。
起初,林惋对于他发疯似的盯梢感到理解,因为他申请跟他们一辆马车,就是怕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干柴烈火大干一场。
他能理解一个丈夫的自尊心。
可是,随着时间长了,林惋渐渐感觉不对劲,因为魏枳的眼中似乎不仅仅只有监视和怨恨,还像有一种奇怪的迷惑和忧郁,那种过分深邃复杂的目光,令林惋感觉很奇怪。
而且,最最令他奇怪的,是魏枳的沉默。
不同于以往看见他们两个贴近就大吼大叫的癫狂。
这几天的魏枳像是哑巴了,骂也不骂,叫也不叫,林惋都怕自己把他刺激出哑疾来了。
“距离蕞都还有三日路程,你跟他谈过了吗?”
雪奉楼再次找上魏枳。
魏枳这几天魂不守舍,反应都迟钝了不少,人也浑浑噩噩的,像被什么衰神夺舍了一样,从前的那种精气神荡然无存,
“没有……”
“啧,那你还想什么时候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林憬……本来就想跟我退婚,如果他知道我占了他的位置,会不会很生气……更不想跟我在一起。”
魏枳踌躇很久,磨磨蹭蹭说出了自己地心里话。
“嗐!你怎么到关键时候就婆婆妈妈的?说不定他早知道这件事了。”
“算了吧,他又不是傻子。”魏枳自己代入角色,心情很是糟糕,“他肯定不知道。换成我……我必然闹得天翻地覆,怎么可能放着皇长子的位置不要。”
魏枳以利益至上,自然想象不到,林憬早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已然知道了身世真相。
他更不知,即便是在那种情境下,他曾仍旧那么坚定地站在他身边。
他不知,他全然不知。
他多么的自私,多么的狭隘,多么的固步自封,胆小懦弱,不知林憬曾用多么用力的方式多么大的勇气爱过他。
“算了!等你张嘴说话的时候,只怕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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