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憬转送给别人。
一个金盏奴而已,他不听话,大可将他一脚踹开。反正人皇雪后不在跟前,就算真把他发卖了,他也没处说理,到时候随便编一个他死了,跟人私奔的借口,也就掩饰过去了。
沙泾州苦寒,离开了魏枳,林憬根本活不了多久,在下一任主人那里,恐怕也得不到任何善待,就算人皇雪后回头来找,也只能找到他的尸骸而已。
这个主意虽然很馊,很恶毒,但的确很解气。
可是,魏枳听完这个之后,似乎变得更为恼火:“你不会出主意就别出了,他是我的人,我欺负他归欺负他,但没想过把他送人!这么多年,他对我够好了,他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喜欢戴绿帽子,我可不喜欢!”
雪中岱听到这个回答,忍不住失笑,像是看小蠢货一样看着魏枳,眼神挺复杂:
“真不得了,魏枳,你是情种吗?他都这样忤逆你了,你还惯着他?我看姐夫真是把你教坏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什么戴绿帽子?他就是你用过的一张纸,没了他,你还有大把干净的纸用。”
“再说了,金盏奴这种东西没有老实货色,*溅得很。你觉得你把他放在军营里就放心了?冷落他几天他就懂事了?说不定他现在正趁你不在,跟其他男人偷情呢!”
“你少放屁,林憬不是那种人!”
“哼,他是不是我不知道,可他却有条件出轨,一则你不在,二则身边还有个大乘期的林惋。你倒是会心疼他,在这儿受了伤还舍不得用他,说不定呀,那个林惋早就趁虚而入,跟他好在一块,颠*倒凤了呢。”
“喂!林惋是金盏奴!”魏枳强调。
雪中岱嗤笑:“可他也是男人。”
“……”
“那些纯种的金盏奴怎么来的?不就是金盏奴跟金盏奴一起……”
雪中岱后面说的什么,魏枳没听清楚。
魏枳只感觉特别烦躁,他不顾肩膀的伤,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上就走。
雪中岱问他去哪里,魏枳不吭声,只管往林憬的院子去。
此刻,林憬正在温暖的室内,看着书。
房中的烛火很亮,映在他的脸上,暖融融的。
他看书写字都很认真,全然沉浸在书本的知识里,连林惋来了,都没发现。
“长秋官?”
直到林惋喊他,林憬才惊讶地抬起头,同时迅速收起自己的书,像是不敢被对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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