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林憬自己性急,跳下来沟引别人也不一定呀。”
“是啊,谁不知道金盏奴本性淫贱,朝三暮四,殿下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做派轻浮的金盏奴,与我们反目成仇吧?”
魏枳手上并没有证据,但他不是偏听偏信的蠢货,他能意识到整个事情大概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林憬极有可能被人设计陷害。
林憬听他们如此颠倒黑白,急得连忙解释:“不是的殿下,我刚才被人推了下去,然后有人……”
“够了!你还不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不等林憬说完,魏枳忽然冷冷打断了他:“我就不该带你来这里,下次我再也不会带你出来了。还待在这儿干什么?走。”
林憬闻言,眼圈一红,咬住下唇,很是委屈。
可魏枳来不及给他任何解释,或是给予任何安慰。
他出征在即,日后还要靠这房里的诸位世子帮衬,在这个节骨眼上,没必要跟他们闹得太僵。
如今最好的办法,只有先带林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林憬受到的委屈,事情的真相,只能回去之后从长计议。
他打定主意,不顾在场之人的阻拦,想要拉着林憬离开。
但他刚领着林憬走出房间,还不等下完楼梯,却在一个拐角处,与一名拥着美人的少年擦肩而过。
那少年明明已经与他们错过身,却又突然站住了脚步,猛地大喊一声,强行把两人留在了当场:
“等会儿!你们给我站住!站住!”
“魏枳?”
这个少年其实第一眼看见的是魏枳,这个从小跟他打到大的死对头。
魏枳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就觉得十分不妙,他猛一回头,立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出现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个身穿银色长袍,额上戴着的银饰铰链的少年!
此人眉目与雪中雒隐隐有几分相似,故而与魏枳也有三四分像。
在蕞都,能达到跟这对母子相似度这么高的人,也唯有雪侯家的世子雪千重了。
雪千重的祖父和父亲都是一屁股风流债的烂人,他也有样学样,拿着那身英俊冷冽的皮囊,高高在上的血脉不当东西,从小就流连于花丛,长大后更是一日不得安宁地往这种烟花柳巷跑。
他不重名节,道德感又低,从不觉得自己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合适,但是……魏枳这种“洁身自好”“爱惜名誉”的皇长子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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