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忆,头顶的拿破仑发出一声绵长的叫声。
第二天,是个y天。
苏青瑶jg神不错,见徐志怀进门,笑着打起招呼,问他:“拿破仑昨天怎么样?有没有给你添麻烦?”徐志怀答:“b之前乖一点。”苏青瑶点点头,应:“那就好。”表情却像是在说:你看,拿破仑就是个乖宝宝,你先前竟然还说它凶。
屋内一点声音没有,玻璃窗外,斑鸠远远地鸣。
“说起来,从前家里的那些书,大部分都被卖掉了。”他眼帘低垂,翻动书页,不似发觉她在看他,但又好像是知道她在看他而故意开口。“挺可惜的。”
“你去见小阿七了?”
“知道。”徐志怀说。“可惜我当时在重庆,没能参加婚礼,就托人寄了几件金首饰去。”
“你寄了什么?”
“没关系,阿七可能还更喜欢特产。”徐志怀也笑,看向她。
“实在闲的没事g,打发时间。”
“别告诉我,你计划退休了。”她是玩笑的口吻。
苏青瑶抿唇,眼神闪烁,避开他。
苏青瑶听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苏青瑶柔声道。“你很少休息。”
笑了一会儿,他重新看向她,目光温和。“那你呢?”
“你接下来。”
欢教书的,看着那些孩子长大,一届又一届,一代又一代,好像一个百年解决不了的事情,还会有第二个百年。”
没再说话。
斑鸠走了,麻雀来了,成群结队地停在屋檐下玩闹,“啾啾啾,啾啾啾”,听得人心弦缓缓拧紧,绷成一条直线。
话音轻轻吹过,如同剪刀,将男人的心弦剪断。
“瑶,不要那么熟悉我。”他叹声。
之后两人又说了会儿无关紧要的闲话。
明天见。
不知不觉,雨季过去,晚风偷偷变换了音调,发出近似洞箫的萧索的声音。
这天,徐志怀照常来病房找她,却撞了个空。问护工,说她到后楼的草地散步,徐志怀便放了点心,匆匆往后楼走。他路过走廊,听楼下传来明朗的笑声,循声找去,望见苏青瑶站在草坪上,正陪一个身穿病号服的男孩玩抛接球游戏,长发随捡球与抛球,春柳般轻柔地摆动,又恰逢难得和煦的晴日,yan光清透,照遍全身,令乌发闪动着柔腻的光泽,更衬得雪肤如冰壳,有着细微的冷光。
鬼使神差的,他举起手,拇指的指腹隔着玻璃,轻抚过她的身影。
皮球刚巧传到苏青瑶手上。
“你今天来得好早。”
“隔壁病房的。”
男孩高高举起手臂,叫皮球悬在头顶,然后猛然用力,朝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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