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徐志怀说。“可惜我当时在重庆,没能参加婚礼,就托人寄了几件金首饰去。”
“你寄了什么?”
“没关系,阿七可能还更喜欢特产。”徐志怀也笑,看向她。
“实在闲的没事g,打发时间。”
“别告诉我,你计划退休了。”她是玩笑的口吻。
苏青瑶抿唇,眼神闪烁,避开他。
苏青瑶听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苏青瑶柔声道。“你很少休息。”
笑了一会儿,他重新看向她,目光温和。“那你呢?”
“你接下来。”
徐志怀颔首,带着些许落寞的微笑。
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其实你也就说说,”突得,苏青瑶开口,“像你这样争强好胜的人,叫你不做实业,整日歇在家里,跟把你千刀万剐一样难受。”
徐志怀拧眉,神se忽而凝重,简直是被冻住了。紧跟着,他磨牙紧了一瞬,似是在咀嚼某种微妙的情绪,这种情绪扩散,浸润了面庞,使得他的眼角发出细微的颤动,微弱到除非贴在他的面庞,否则看不见那被戳中肋骨般震颤的瞬间。
熟悉吗?苏青瑶垂眸,心门低微地颤动。要是他们真的彼此熟悉,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了。
时间在细碎的话题间悄然流逝,日光斜斜地照在徐志怀的面庞,金红的。到了该走的时候,他起身告辞,不与她说再见,而说:“明天见。”
明天又明天,往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病房,向她汇报拿破仑的近况,给她送换洗衣裳,带花、带水果、带甜点心。苏青瑶的病症时轻时重,反复无常。jg神好的时候,他们会谈天,谈很久,既聊过去的事,也聊现在的事;说小事,也说大事。jg神坏的时候,则一句话也不说,紧挨着坐着,彼此默默看书、发呆,直至颓日沉红。
而她的病也在川流不息的青霉素注sye的帮助下,逐渐有了起se。
徐志怀一时愣住。
回过神,他下楼,迎面朝她走去。
她冲他笑一笑,将球抛给对面的男孩,朝徐志怀走去。
“嗯,家里没什么事,”徐志怀应着,问她,“这是谁家的孩子?”
正聊着,那孩子突然大喊:“阿姨!阿姨!”苏青瑶望去,见他眼巴巴地望着她,想要继续游戏。苏青瑶转回头,对徐志怀的笑从欢迎转为了致歉,继而朝男孩走近几步,点头示意他将球抛过来。
徐志怀见状,足尖g起皮球,脚背用力,将球颠到手心。
苏青瑶望着他,宽松
她拨了拨头发,又笑了。
徐志怀听话地转向她,叫球轻轻地脱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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