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党项老头捋了捋胡须笑道:“当年昊王提及范仲淹,可是又爱又恨。爱其文武双全,恨其不能为我所用。”
一个党项老夫人道:“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在我兴庆府,也算家喻户晓。”此言一出,身旁那党项小男孩和小女孩便齐声道:“我们都倒背如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众人点了点头,笑出声来。
乾顺见张叔夜等人为之一振,皆面有惊诧,心想,为了宋夏和好,寡人何不将计就计,笼络一番张叔夜等人的心,未为不可。虽说让张叔夜留下来为我所用,怕是异想天开,但让张叔夜知道寡人用心良苦,也算难得,让汉礼更好推行下去,也算不错,想到此处,喜上眉梢道:“寡人想在灵州西平府黄河岸边建一座楼,命名为‘忧乐楼,张侍郎,以为如何?”
张叔夜听了一怔,耸了耸肩,没想到乾顺对范仲淹不恨反爱,还追思怀念,顿时喜出望外,颇为欣慰,想了想,缓缓叹道:“夏王如此,足显对范文正公的敬仰之情,本官多谢了。”
张明远心里更是喜不自禁,没曾料想,乾顺会如此顶礼膜拜范仲淹,实在出乎意料,顿时对乾顺拱手道:“范仲淹是个大英雄,夏王以为,司马光又当如何?”
费无极听了乾顺的话,早眨了眨眼睛,欢喜不尽,只是碍于情面,如若不然,定会近前拥抱一番,不觉笑了笑,叹道:“夏王以为,王安石又当如何?”
乾顺笑道:“司马光是我大夏国的大恩人。”此言一出,张明远和费无极瞠目结舌,种浩与种溪惊讶万分,张叔夜也愣了愣。
嵬名安惠道:“当年王安石派王韶来犯我大夏国河湟之地。你们宋朝一路开疆扩土,快到天山脚下去了。幸亏王安石被赶下了台,司马光上台了。”
嵬名白云道:“司马光将河湟之地又归还我大夏国,司马光实乃我大夏国的大恩人,当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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