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一个个欲言又止,翻个白眼,都瞪着张明远。乾顺自然怒火中烧,可不好发作,只好静观其变。
费无极马上会意,笑道:“大宋与西夏目下是守望相助,世代友好,岂不美哉?何必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种浩道:“此番我等出使西夏,诚意满满,还望诸位以诚相待。”种溪道:“两国大可把手言和,共享太平。不必你争我夺,劳民伤财。”
嵬名安惠方才颇为担忧,不过听了这四个大宋青春俊杰所言所语,顿时就放下心来,也笑道:“诸位醉话太多,不可再饮。张侍郎,你以为如何?”那西夏姑娘也随着嵬名安惠的眼神看过去,顺便偷瞄一眼种溪。种溪喝了一杯酒,与费无极说说笑笑。
张叔夜一看,既然嵬名安惠给了台阶,就不必固执己见,装聋作哑了。方才失语,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为了两国和好,要顾全大局,不可只顾自己颜面,坏了朝廷大计,想到此处,就马上拱手笑道:“嵬名太师所言极是,本官方才的确醉话连篇,实在惭愧之极。我大宋愿与西夏和好,此番前来,也是仰慕国王陛下威名。再说西夏人才济济,又多中原人士,见到薛大人,实在三生有幸。同为中原人,虽说各为其主,可情义还是有的。”
薛元礼听了这话,明白过来,又见乾顺使个眼色,就点了点头,也回礼道:“素闻张侍郎乃文武双全之人,这西安州,着实厉害,如此一座城池,却解决了后顾之忧。羌人都不敢藐视大宋半步了,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见你足智多谋,颇有诸葛孔明遗风。”
张叔夜叹道:“惭愧,惭愧,不如范仲淹、韩琦、狄青、种谔,四位前辈。也不如种师道老将军,何况与三国诸葛孔明相提并论,岂不自取其辱?”众人一怔,不提这种谔,种师道还好,一听此二人,嵬名安惠又是一脸不悦。西夏晋王察哥气得咬牙切齿,不觉恼羞成怒,忽然,一拳打下,咚的一声,桌上酒杯被打翻,宫女赶忙上前收拾,察哥还是气呼呼模样。张叔夜随即紧锁眉头,心中暗暗自责,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怪自己言多必失,想到此处,捋了捋胡须,一杯酒下了肚,惆怅无比。
张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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