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叹道:“西安州在秦风路,算是我大宋一处边关重镇,举足轻重。”费无极道:“张侍郎和干爹,所言极是。”张明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果然是我一厢情愿,以为中原待羌人不薄,他们会世世代代感恩戴德,却不知他们也是委曲求全,伺机而动,岂不令人匪夷所思?”种溪道:“他们便是犯上作乱,有恃无恐。”
种浩道:“我看这秦末陈胜、吴广的口号算是深入羌人的骨髓了,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种师道笑道:“自古以来,改朝换代,皆是如此。秦始皇哪里会知道,秦朝连一百年都没有,便昙花一现,成为了历史,唯有长城保存到如今。”费无极道:“大唐时候就没有征服过吐蕃,你们看看目下吐蕃根本就与我大宋是分庭抗礼之状。触不可及,如之奈何?”“还是请大人介绍西夏可好?”张明远看向张叔夜,依然对西夏饶有兴趣,便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