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要照顾好自己。有明远、无极在,爹爹放心。你要听两个哥哥的话,别‘欺负他们。”
种浩见种溪泪光点点,便伸手给种溪擦眼泪,劝道:“你在京兆府还吹牛,出门在外不掉眼泪。偏偏哥哥与爹爹回去,你哭鼻子。”种溪两腮坠泪,喃喃道:“风太大,眼里进沙子了。臭哥哥,你说什么。”果然汴河边垂柳荡漾,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好生了得。
宋徽宗道:“明远、无极,不必着急回去,朕还要和你们好好聚一聚。朕不轻易留人,你们可别让朕失望?”“恭敬不如从命,陛下放心,弟子一定留下来陪陛下说说话。”张明远、费无极点点头。“这便很好,朕不再是‘孤家寡人,你们来了,朕多少宽慰许多。”宋徽宗喜笑颜开道:“种浩如若不是镇守京兆府,也可留下来陪朕。毕竟老种将军大病初愈,种浩陪伴左右,朕也放心。明远、无极与朕实在缘分使然,一见如故。还望你们明白。段王如若不着急也可留下来,朕望你们多陪朕才好。”笑了笑。
“老臣也想,不过京兆府事关重大,老臣要替陛下分忧。事不宜迟,这便告辞,还望陛下珍重。”种师道拜道。种浩也紧随其后。段和誉也拜道:“陛下洪福齐天,来日方长,许多时日多有打扰,本王也该告辞了,昨夜大理来信说,吐蕃有许多番僧和狂徒滋扰,不得不防。下次再来朝见陛下。”“老种将军所言极是,京兆府事关重大,还是要回去才好。大理有吐蕃滋扰,段王还要以国事为重,朕就不强留了,如若吐蕃滋扰甚大,有需要大宋之处,我大宋一定出手相助。”宋徽宗神情肃穆,推心置腹。
种师道拜道:“陛下抬爱,老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种浩拜道:“陛下如此,微臣感激涕零,不知所云。”“陛下这般深情厚意,我大理感恩戴德。”段和誉拜道。
宋徽宗道:“切莫如此客套,朕与你们情同手足,朕与明远、无极、种浩、段王,今日就搭手为誓,有生之年,情同手足,你们看好也不好?”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一个个神情恍惚又激动不已,顿时热泪盈眶,异口同声之际掷地有声道:“自然很好!”五人相继伸出手掌,层层搭起,立誓为盟。种溪心中虽有不悦,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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