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张明远嘘唏不已,费无极愁容满面。种浩黯然神伤,种溪若有所思。四人齐声道:“后来怎样?”
种师道叹道:“他先是在杭州,过得很惬意,自比大唐的白居易。元佑六年,他又被召回朝。不久即元佑六年八月,又因为政见不合,调往颍州任知州。元佑七年二月,任扬州知州。元佑八年九月,任定州知州。这年高太后去世,哲宗执政,新党再度执政。绍圣元年六月,贬为宁远军节度副使,再次被贬至惠州。”
费无极道:“后来如何?”饶有兴致的看向种师道。“绍圣四年,年已六十二岁的苏轼被一叶孤舟送到了荒凉之地儋州。在我大宋,如若放逐此地只是仅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罢了。当今皇上即位后,苏东坡相继被调为廉州安置、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元符三年四月,朝廷颁行大赦,苏东坡复任朝奉郎。北归途中,苏东坡于建中靖国元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常州逝世,享年六十六岁。”说到这里,不觉仰天长叹。
张明远等人也感慨万千,不觉黯然神伤。原来苏东坡去世之际,便是张明远和费无极离开终南山地宫之时。种师道黯然神伤,张明远和费无极自然也心领神会,毕竟当年师父李长安也曾对他们提及过苏东坡的许多故事。张明远应声道:“我知道苏东坡给自己写了一首挽联,算是自画像了。”随即吟诵道: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听了张明远的话语,种师道早已眼里含泪,低下头去。种浩和种溪面面相觑,一同安慰再三,也是黯然神伤。费无极见状,瞪了一眼张明远,埋怨他又惹干爹伤心难过了。三人便劝慰种师道,可种师道居然止不住泪流满面。
种溪见状,赶忙转移话题,叹道:“爹爹,苏东坡可是一个孩子气的人,爹爹该为他高兴才是。”
“是啊,人生苦痛,只因不读苏东坡。老夫是想起自己的历历往事,也是官场不得志,故而触景伤情。你们不必劝慰,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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