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着三人继续前行,但见许多青年男女在汴河岸边的船里嬉戏打闹,好不令人尴尬。
“你也该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张明远看着种浩道。种浩一脸尴尬道:“明远实在哪壶不开提哪壶,爹爹大病初愈不久,如何敢做非分之想。”费无极破涕一笑,道:“这也算非分之想,真是笑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以后,该当如何?”
种浩仰天长叹道:“听天由命好了,爹爹如今奔波于怀德军,镇守边关。叔父也劳苦功高。弟弟又赶考画科,很有可能留在东京。我回到京兆府还要跟随爹爹镇守边关,故而没有心思想这等事。再过几年再说吧!毕竟我家娘子身体欠佳,一言难尽。你们可要守口如瓶,切不可走漏风声,让我爹娘,尤其种溪知道。你们可明白了?”张明远、费无极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不觉愁容满面,一言不发。
片刻,张明远还在胡思乱想,对种浩有无子嗣颇为担忧,就劝道:“你这话,我不敢苟同。镇守边关固然颇为要紧,可传宗接代也是人生大事。莫非无医治之法?想必姚月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遇到医治神医,自然妙手回春。”
费无极道:“想必干爹干娘也盼望你生儿育女,传孙接代。”种浩瞪了一眼二人,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不知,只是目下实在不愿想这事,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望体谅我的苦衷。你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非成心让我难堪,给我添堵不成。还望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饶了我罢。”随即不停作揖好,不说也罢。”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不觉点点头,乐个不住。种浩却气呼呼之际,看向远方,默然不语。
种浩寻思道:“你们两个家伙,方才故意没事找事。我不可善罢甘休,不然你们定会旧事重提,没完没了。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你们无言以对,看你们还有何话要说。”想到这里,乐个不住,便问道:“你们二人为何也形单影只,没有娶妻生子的念头?”
张明远一怔,苦笑道:“我一心一意在终南山了,传孙接代之事不想,也不会想。”费无极道:“师父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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