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看向远方。
“莫非你也是异乡人,非黄州本地人士?”小男孩点了点头,反问道:“先生哪里人?”苏东坡愣了愣,摇摇头付之一笑,心想,这小家伙倒也有趣,反问起我来了,便道:“我是眉山人,你故乡又在何处?”小男孩拿着笛子摸了摸,插在后背的布袋里,应声道:“我故乡可好了,在京兆府,终南山。如今背井离乡,也是没办法的事。”低下头,闷闷不乐。
苏东坡更是好奇,便问道:“是何缘故?”小男孩蹲下身来,喃喃道:“还不是西夏党项人捣乱,官府让饿肚子的去打仗,我爷爷有十个儿子,都死了。我爹爹也不例外,死在了边关。我娘总哭鼻子,上个月也病死了。爷爷带着哥哥嫂嫂和我从延安府来到京兆府,住在终南山。前不久,关中闹饥荒,爷爷也死了,我便跟着哥哥嫂嫂逃难到了东京,可东京的房子太贵,买不起,只能租住。这也很苦恼呢。”苏东坡听了小男孩喋喋不休的一番话,也是唏嘘不已,问道:“这是为何?”
小男孩道:“这也不懂,真笨。租房子倒也容易,可有人出价高,房主便赶走我们,又租给别人,他宁愿赔钱都要这样做,好生气哦!”苏东坡点了点头。“卖东西也不容易,便南下到了黄州。”小男孩又喃喃道,叹了口气,低下头去,用手指头在地上划动着一个小水坑里的水,只听哗哗作响。
苏东坡伸手缓缓拉起小男孩的胳膊,叹道:“你没了爹娘和爷爷,真可怜。小小年纪,真不容易。如今背井离乡,也真是令人伤心难过。”
听了这话,小男孩愣了愣,立马仰起小脸看向苏东坡,摇摇头,笑道:“我不可怜,到了黄州,我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小鸟见了也飞过来。有一个老爷爷见我可爱,便认我做干孙子。他在江上打渔,好多年了。他才走不多时,说给一个先生一条鱼,那先生却不要。爷爷说,那先生是不好意思罢了。”
苏东坡一怔,心想,莫非方才要送我鱼的老人家便是这小男孩口中的干爷爷,便问道:“你干爷爷人呢?”用手摸了摸那小男孩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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