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不可用力!太医也说了,娘娘需静养,不宜剧烈活动啊!”
墨司渊动作一顿,目光在阿孟那缠着白纱的手臂上停留片刻,终是收回了手。
“伤势如何?”他声音低沉,竟带了几分克制。
“谢皇上关心,臣妾无碍。”阿孟语气淡然,目光却不与之对视。
墨司渊见她如此疏离,怒气又起:“你当真是好生狂妄!朕亲自来看你,你竟连正眼都不瞧朕一下!”
阿孟这才抬眸,眼中却无半分惧色:“臣妾不敢。”
“你!”墨司渊胸口剧烈起伏,似被这三个字激怒至极,却又强压下怒火,“待朕上朝回来,再与你好好算账!”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龙袍猎猎,背影冷峻。
云珠一直跪着不敢起身,直到墨司渊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松了口气:“娘娘,皇上这是动了真怒啊。”
“无妨。”阿孟淡定地坐回梳妆台前,示意云珠继续为她梳发,“他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
“可皇上说要回来算账…”
“他的算账,不过是找借口罢了。”阿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墨司渊这个人,说到底还是心眼小,否则也不会对我这般纠缠不休。”
云珠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是说,皇上对您还有情义?”
“情义?”阿孟轻笑一声,那笑不达眼底,“或许吧。只是这情义里,更多的是他那可笑的占有欲罢了。他视我为他的所有物,容不得旁人染指,仅此而已。”
“娘娘…”
“别担心。”阿孟转头看向窗外,眼神坚定,“我心中有数。”
“可是…”
“他越是矛盾,我们便越有周旋的余地。”阿孟眸中精光一闪,“今日之事,只是开始。”
云珠没再说什么,专心为娘娘梳发。
谢妤惊喘着从梦魇中醒来,浑身被疼痛撕裂。
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汗水浸透了鬓角。
“红豆!红豆!”谢妤声嘶力竭地喊着,“贱婢,死到哪里去了!”
红豆挑着灯急匆匆赶来,跪伏在床边:“娘娘,奴婢在此。”
“药,快给我药!”谢妤蜷缩着身子,疼得面色惨白。
红豆手忙脚乱地从荷包中取出药丸,递到谢妤唇边。谢妤一把抓过,塞入口中。
药丸入腹,疼痛稍缓,她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怎么是药丸?我要的是阿孟那贱人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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