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合上嘴巴,湿润的黑鼻子喷出两道白气。它骄傲地昂起头,短爪子拍打着胸脯发出“砰砰”闷响,接着灵巧地做了个偷窃的动作——两只前爪虚抱成球状。这套复杂的肢体语言分明在说:偷蛋可是它的拿手好戏。
“死狗!你这拍胸脯的姿势是跟门口那群醉醺醺的守卫学的吧?”
凯萨斯揪着幼犬毛茸茸的耳朵,指着它沾满泥巴的前爪,“好的不学,尽学些下等酒馆里的粗鄙动作!”
一百二十斤的幼犬,像是个人一样直立着,猩红色的小眼睛在晨光中眨巴眨巴,突然抬起前爪指向城堡院墙——那里正有个守卫在打哈欠,铠甲缝隙里还夹着昨夜赌牌赢来的银币。
“死狗!南大陆到处是流淌的岩浆,还有会喷火的魔兽,你这丝绸马甲会被烧坏的!”
幼犬从鼻孔里喷出两道得意的白气,圆滚滚的肚子在晨风中颤了颤。它用爪子扒拉储物戒指的动作,活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童,只听“哐当”一声。那是块不大的赤红色的火蜥蜴皮革,边缘参差不齐像被啃过,上面系着两根褪色的布条。
“诸神在上!”凯萨斯拎起散发着硫磺味的皮革,"你把自己的睡垫咬成这样?这是你的围裙!?”
幼犬突然扑到皮革上疯狂打滚,坚硬的鳞片与青石地板摩擦出串串火星。凯萨斯伸手扶额叹气:“等到了碎石城…找制皮师鞣制一下!”他拽着狗尾巴往外拖,这条连岩浆都敢喝的蠢狗,要防火围裙难道是为了…
“我滴个天呐…”凯萨斯蹲下来揉着狗头,声音突然柔软,“你这肥狗是要当南大陆最时髦的绅士?”
阳光照在暗红色的肥狗身上,有些肥胖的身影正昂首挺胸,它挺着个大肚子,宛如真正穿着礼服的贵族。
翡翠河的南岸笼罩在朦胧的晨雾中,苦水农场东部的原野上沾满了晶莹的露珠。初秋的晨风带着丝丝凉意,拂过清修所斑驳的石墙。
一些身着褪色亚麻长袍的苦修士早已跪倒在神像前,他们布满老茧的双手紧握,干裂的嘴唇不断开合,吐出虔诚的祷词。而另一些修士则蜷缩在粗布被褥中,在秋日清晨的微寒里贪恋着最后的梦境。
凯萨斯踩着沾满露水的草地悄然接近,他脚边的幼犬警觉地竖起耳朵。这座被苦修士视为圣地的清修所,实际上只是一座粗粝的圆形石塔。塔身由未经雕琢的巨石垒砌而成,高度不足五十米,却有着惊人的三十米直径,显得异常敦实厚重。
石塔底部的三层有着蜂窝般的狭小石室,那是普通苦修士的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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