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断崖。帆船的反常停泊和山崖上可能存在的眼线,这两者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关联。
从塞西斯男爵那座戒备森严的府邸,一直到幽深的峡湾底部,直线距离至少超过两里路。这条隐藏在山腹中的密道必须经过精密的勘测与计算才能开凿——既要避开坚硬的岩层,又要确保出口位于潮水涨落时仍能使用的安全高度。
凯萨斯用指节轻叩着粗糙的岩石,冰冷的触感让他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等那艘满载赃物的走私船驶离峡湾的庇护,他要让甲板变成屠宰场,船上所有人都要被割断喉咙扔进大海,那些货箱将统统搬进自己的空间戒指,最后再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
直接强攻男爵府?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他碾碎。那个老狐狸在索伦伯爵时代就擅长金蝉脱壳,如今缩在塞西斯男爵的头衔下更像个浑身涂油的刺猬。根据老加隆的灵魂记忆,这个缩水成男爵的塞西斯至少是高级疾风战士,更别提那些藏在储物戒指里的炼金炸弹,剧烈的毒药,还有各种危险的炼金药剂。对付这种把保命手段刻进骨髓的老东西,必须像对待受惊的章鱼那样,先斩断所有触手再掏内脏。
凯萨斯不愿意斩下“男爵”头颅时,真正的猎物正从地下密道逃走了,他不过只是杀了一位替身。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可能永远也找不到这条“老狐狸了”。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凛冽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在峡湾中呜咽盘旋。
那艘幽灵般的海船正撕开漆黑的海面,船首像一柄钝刀缓缓剖开凝滞的黑暗,向东面犬牙交错的悬崖靠拢。崖顶的帐篷在风中簌簌作响,五十米外的橡木林里,几双眼睛正透过枝叶间隙死死盯着那顶灰帆布帐篷。
“撤吧,天太黑了!"
最壮实的皮甲汉子啐了口唾沫,铁护腕撞得剑鞘叮当作响。他身旁的瘦子立刻附和:“连火把都点不着,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盯个屁!”三人骂骂咧咧钻出灌木丛,皮靴碾碎满地枯枝败叶,腰间短剑随着步伐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冷光,渐渐消融在通往海兰萨城的羊肠小道上。
但他们不知道,在西南侧的岩缝里还蛰伏着个黑影。黑袍下摆被海风掀起时,隐约露出绣着银线的魔纹内衬——这是个懂行的。那人像块礁石般纹丝不动,唯有袖口露出的苍白指尖偶尔颤动,仿佛在空气中勾画着无形的魔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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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帘布突然被掀开,凯萨斯的身影在月光下非常模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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