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反省意味,反而指了指左手上闪烁着亮光的法眼和刚刚躺在地上借着几块碎石推演而出的结果。
“看什么?”
镜流抱着胸,皱着眉撇着嘴不满的看着那没什么规律的乱石。
“这东西可重要了。”祝白嬉皮笑脸的反驳
“我刚刚借着法眼算了一卦,毕竟阮梅说,我现在是在走极端,一个合格的王座需要保持一个重点,可替代性。”
“我的实力再强也强不过阿哈,强不过药师。所以接下来在演武仪典上,必须用阮梅那可谓针对我的计划。”
“鳞渊境的行动三月他们三个又是主要成员,幽囚域清场机会把如今罗浮能打的都拉过来了。持明族的地盘,在我刚刚的推算中,因为星的迟到,三月他们正在狂奔向鳞渊境。”
“刚好比我们慢,多出的时间,用来耍宝正好合适。”
“真的?”
镜流突然欺身上前,动用怀疑的眼光凝视着这个从小到大嘴里都不怎么老实的青年。
“我保证。”
祝白立刻伸出一只手宣告忠诚。
从虚无之海构成的水幕上撤下。
在祝白给出第一句话后,符尘就直接来到了幽囚域出口的通道上,领先镜流和祝白不知道多少步。
有意思,她可是被自己徒弟摁在地上摩擦才来帮忙的悲哀老年人。
会问一句这些孽物的下场纯粹是因为好奇,可不代表她会去帮祝白他们做什么事儿。
好处都还没给呢。
来到幽囚域出口的唯一通道上。
通道内,横七竖八的焦黑尸体冒着白烟。只要轻轻触碰,这些孽物尸体就化作飞灰直接飘散在空中。
远远的,看着已经和怀炎并排闲聊的符尘,镜流和祝白的眼角不可察觉的抽了抽。
事实证明,徒弟会从师傅身上学到不同的东西。
镜流是在战场上绝对的冷静,祝白是没好处打死不帮忙的热忱。
二者相配,足以组成一个全新的符尘。
小跑几步,觉得在这么走下去完全是在给两天后清理幽囚域的十王司判官找不自在受。
镜流还是动手,将通道上这些先是被她干掉,然后被祝白紫雷轰成焦炭的孽物尸体冻结。
几分钟后,来到幽囚域出口。
怀炎身边。
实力颇强的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撇了眼抱着头漫步出来,却放着幽囚域内那在总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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