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窃听八卦的意味。
而下一刻丹恒的刻意挪开身子并且将自己拉开,给阮梅和祝白的交流腾开位置,更是让三月对此深信不疑。
“三月啊,乖徒儿,你还在嘛?”
直接忽视掉阮梅的提问,白珩惊诧连连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镜流的身边,一把抓住了镜流的胳膊妄图窃听些什么私密消息。
“三月,为师问一下,你和丹恒你们两个见到阮梅的时候是只有她一人还是有什么助手相随?”
“这你大可放心。”
水形内,颇为清冷的嗓音传出为自己辩解。
“如果你是在担心助手问题,祝白你大可不必,自你成为虚无命途行者后我用你的DNA复制而成的你的克隆体。”
“他们如今正在我的实验室内为一位好不容易从毁灭令使手下活过来的狐人小姐做着最后的身体检查,这次只有我来,没有任何一位助手或者碎星王虫跟随。”
阮梅的声音带着柔和,哪怕相隔有些距离,但从风中带来的淡淡梅花香以及那春风拂面般的温柔话语。
一位优雅中不失风度,有着绝美容颜却笑容和蔼的知性女子形象已经在白珩的脑海中浮现。
祝白瞪了眼已经将脑海中想象暴露无遗的白珩,心中顿感无语。
“是师姐不告诉她她已经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白珩这家伙就意识不到吗?”
“当年师姐他们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才能把这狐狸给带的那么乖巧懂事。明明在我面前这家伙就是个不修边幅还酒量差劲酒品恶劣的人罢了。”
祝白努努嘴,打开大门,抬手间将丹恒留在客厅内的云吟术残留人影撤掉。
和镜流,白珩一起,走出小院,迎接即将到来的三位客人。
时间不等人,特别是鳞渊境呈现一片火烧云的状态。
一天即将过去,祝白还在算计着明天怎么找事,若是只有三月七和丹恒来那当然是没什么问题。
但客人里却恰好多了个让祝白打的过,但又极为畏惧的女人在,让人颇为憋屈。
白珩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背后,看着巷子口那依稀可以看见的三道人影。
在确认祝白现在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关于他和这位阮梅小姐的关系后,亮着星星眼,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镜流。
“额”
镜流扶额,当着祝白的面,白珩对于自己的房东,对于晚上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休息的祝白的过往这么好奇是不是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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