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大方的将自己刚刚从毯子中捂暖喝的大腿亮出。
按着眼角不断抽搐的镜流往腿上放。
甚至不忘重新打开一包零食,捻起手指,对着镜流抛了个媚眼儿,将零食喂了进去。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镜流咀嚼着零食,闭着眼睛享受着白珩的膝枕,含糊不清的说着,也算是在给白珩开脱。
毕竟在这个家里,没人的话语权能比她镜流大。
没有人。
“师姐。”祝白委屈巴巴的开口,还没说出下一句就被镜流直接抬手打断。
“小白你要谅解白珩,她毕竟是复生之人,罗浮日新月异,现在把白珩推出去让她自立根深 ……”
脑海里,镜流换了个说辞说服祝白道
“小白啊,五百年前的时候白珩有工资都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每个月都不知道要让她在赔偿星槎上付出多少。演武仪典时刻,无论怎么说,无论什么情况,罗浮决定不能有白珩这位星槎毁灭者的形象标签。”
说到最后,镜流的声音陈恳感人,生怕祝白对自己的话不理解,好声好气的劝导
“小白你是知道的,除非什么时候罗浮有了星槎毁灭者的称号需要争夺,不然现在这个时机,让白珩待在这里才是正道。”
“让她去鳞渊境和景元聊天去。”
青年冷漠的声音突然传出,惊的闭着眼睛享受膝枕的美人同样反应过来。
坐起身子,镜流诧异的看着祝白
“小白你说什么?和景元聊天?在鳞渊境!”
“嗯。”祝白闷哼一声,鼻音重重的拉长。
但语气里的不容更改却没有丝毫改变。
“唉不是。”还在美美伺候镜流膝枕,幻想着明天美好的一天要怎么度过的白珩突然一愣。
她刚刚听见了什么?陪景元去鳞渊境聊条?
这是什么任务?会有什么任务如此简单。
出于对祝白的了解,白珩原本软塌塌的尾巴瞬间立起。狐人的警惕心顿时被白珩拉到满格。
“祝白,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我具体要做什么?就和如今成了将军的景元闲聊一下?就这么简单?”
祝白腼腆的笑了笑。
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又指了指房子面对的鳞渊境,准确来说,是鳞渊境的祈龙坛。
“在那里,彦卿曾经碰到过一个不知所谓的绥阳。在太卜司,曾经有一个让青雀做了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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