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能理解怀炎和符尘的脑回路郁闷的提问
“真不是我说啊,符尘,怀炎老爷子,你们俩站在这里和根木头似的,是在这里当摆设的吗?这谈判你俩是一点儿作用都没起啊?”
“那你这臭小子可以从老夫的领域内滚出去。”怀炎郁闷的瞪了眼有些无赖样子的祝白
“老夫要是没用,他们俩早就把工造司拆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镜流的昙华剑可不需要谁帮她修复,你小子还提供了一种可谓凌迟的杀敌手法。”
“说起这个,我还没教训你小子呢,在谈判前为镜流展示这种方法让她想起这最初的手法,你是对老夫的徒弟有什么看法吗?!”
“千万别这么想啊,怀老爷子,我的忠心帝弓可见,玉兆都没有这么真啊!”
“呵呵。”对于祝白的发誓,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符尘毫不犹疑的揭穿。
“怀炎,我看祝白还真有可能对你徒弟有看法。”
手指不断演算着什么,借着自己侄女符玄那里借来的一套工具,符尘成功的推算出祝白离开金人巷后都做了些什么,毫不犹疑的将祝白拆穿。
“为继续哄骗彦卿做铺垫,忽悠怀炎你孙女云璃为了这小子不可告人的秘密打白工。想要恐吓十王司判官,并且打算在神策府和鳞渊境造谣些什么。”
随着推演的继续 符尘原本舒展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到最后更是直接对准祝白的后脑勺就是一把掌拍了下去
“好你个祝白,你师姐在这里为曾经的自己画下最后一剑。待此战结束之后她和刃之间再无瓜葛,你倒好!瞅瞅你这点儿时间内都干了些什么?!”
“我让你去找景元取取经,听听雅利洛六号的故事找找启发你没做,还将这件事推给了三月,剩下的,全是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的混账事!你小子是故意的是不是!”
符尘一把揪起祝白的耳朵,使劲一扭,耳边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祝白利索的将头瞬间扭向符尘的方向。
双手也拽住符尘的手掌,狠狠的拍下。
“符尘你个混蛋,我看你当过卜者就是联盟内所有卜者一身的阴影。我做什么了我!你说的有一句话是对的吗?年纪大了成了忆者,对观星卜卦这些东西不熟了就直说,有必要为了教训我还特意演了这么一场戏嘛!”
对于祝白的控诉,符尘充耳不闻,也是将被祝白打掉的手收了回来。
她确实知道自己刚刚对祝白的所作所为进行了一定的艺术加工,但也只有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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