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道:“今日师傅所言,律法严谨,但总有无法顾及之处。毓安兄以为,若遇变局,律法是否当有所变通?”
“董鄂兄,你说律法为国之基,可若在特例之时,是否可以变通?”赫舍里·墨廷若有所思地问道,显然这是一个充满争议的问题。朝廷律法固然严明,但权力之争,总有例外。
董鄂·宸瑜沉默片刻,点头答道:“特例之事,自然得以变通。否则,朝廷如何处理紧急之事?我认为律法当为人服务,若一味死守,倒显得顽固。”
赫舍里·墨廷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毓安,仿佛期待着他的看法。
毓安面带从容,微微一笑:“董鄂兄所言有理,但律法为国之本,然若朝中人人效仿特例,不守成法,但岂不乱了纲常?乱了朝纲?律法虽可因时而变,然变通之权应掌于上位者之手,方可使变而不乱。”
赫舍里·墨廷听了,不由点头称赞:“毓安兄果然有远见。这律法之道,果然不是寻常之事。”
毓安淡笑道:“董鄂兄所言有理。我以为律法当灵活变通,却需权威制约,唯有国之上位者掌握变通之权,才算公允。”他眼中神色深沉,虽年少,但言辞已显得稳重而老成,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赫舍里·墨廷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毓安兄所言极是。这律法之道,果然复杂。”
董鄂·宸瑜暗暗点头,心中惊叹毓安的见识。面带钦佩之色:“毓安兄所言,确是深思熟虑。若能在未来朝堂中得兄台相助,宸瑜定感荣幸。”虽同为年少贵子,但在权谋之术上,他已隐隐走在前列。
三人谈笑间,赫舍里·墨廷忽然目光一闪,似有意无意地问道:“不知毓安兄可听闻,最近礼部尚书索绰罗与贵家似有龃龉?”
毓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微笑道:“墨廷兄多虑了,朝中之事,皆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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