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微微抬眸,眼底隐隐带着一丝悠然,他并未急于辩解,而是轻轻笑了一下,语调温和得像是与老友对话:“肖门主此言差矣。”
他顿了顿,似是随意地叹了一口气:“未曾勾结,何谈谋划?”
他站在高台之上,面对满场江湖人士,那一双眼睛仍旧沉静如水,不带半分慌乱,甚至在淡然自若中,透出一丝隐秘的讥讽。
仿佛这一场戏,不过是某些人自导自演的荒诞剧目,而他只是偶然被推上舞台的“配角”。
肖紫衿轻轻一抬手,指尖捏着一叠信件,信纸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封匿名信,举报你与金鸳盟笛飞声勾结,罪状历历在目。”
李莲花淡淡瞥了一眼,并未伸手去接,反倒是不疾不徐地笑了笑。
他神色从容,仿佛对这封信上的内容全然不感兴趣,语调悠然:“匿名信?连名字都不敢留下,可见其心虚。肖门主,你是四顾门门主,莫非也信这种来路不明的字纸?若只凭一封莫须有的信件便能定人罪,那江湖规矩未免太儿戏了。”
他语声轻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似乎全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肖紫衿眼神微冷,唇角微微一勾,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推脱。
他手腕一翻,一个冷硬的物件自袖中飞出,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稳稳落在地上——竟是一只面具。
“当日在女宅,有人亲眼见到你与戴着面具的笛飞声同在一处。”
肖紫衿微微一顿,语调微压,眼神锋锐地锁住李莲花,“此人便是‘舞魔’慕容腰。他虽已返回车胡,但临行前特意留下书证,证实当日之人正是笛飞声。”
他说着,目光犀利地扫向李莲花,“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莲花盯着那张面具,眸光微闪,脑海中已然勾勒出当夜的细节。
笛飞声确实带着面具,即便有人曾与笛飞声照面,恐怕也未必认得他。
他微微侧首,语气懒散却透着几分思索,缓缓道:“慕容腰甚少来中原,他又如何确定那人便是笛飞声?”
此言一出,四周隐隐有低声议论。
肖紫衿却是不慌不忙,眼底掠过一抹凌厉之色,缓步上前,声音沉稳而有力:“众位江湖同道,想必都听说过西域番僧‘狂芥子’被笛飞声所杀之事。”
他语气微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笛飞声曾将狂芥子的法棍拆解,取下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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